3讨论 最近几年来,在临床上随着异位妊娠、剖宫产及肌瘤等不断地增多,胎盘植入的发病率也显著性地上升[8]。同时胎盘植入也是产科严重的并发症之一,主要是由于基底层的逐渐蜕膜并且机体发育不良从而导致胎盘绒毛到子宫肌层的一种异常性的附着[9-12]。胎盘植入易使子宫穿孔,通常累及到膀胱。孕妇分娩时因为胎盘不能完全排出而造成出血致死率为6.0%~7.3%[13-14],并且容易伴有产后泌尿系统损伤、出血、感染等并发症[15]。医师如果可以在产前作出正确的诊断,尽早及时地准备相应的手术,选择恰当合适的分娩时机,可以有效减少和避免子宫切除、孕妇出血、死亡等严重的后果[16]。和非穿透性胎盘植入比较,植入性胎盘及粘连性胎盘则更为严重危险,如果在产前未检或者没有做好充分准备,80%~90%的产妇会发生大出血、子宫破裂而被迫进行子宫切除,更严重的为产妇和胎儿死亡[17]。在产前检出诊断,在临床提早制订出相对应的方案,在术中尽量保留生育功能,做到保守治疗,意义重大。当患者胎盘植入直达膀胱,异常的血管增生大大增加了手术剥离胎盘时的出血风险,准确地在产前做出相应诊断,同时对胎盘植入及植入范围进行准确估测极为重要。有关资料显示[18],胎盘植入的概率和孕妇的剖宫产史有着极大的关系。我国的人口较多,剖宫产率也随之提高,因此胎盘植入的发生率也逐渐上升。有关数据显示,我国瘢痕子宫的胎盘植入发生率达到9.3%[19]。 三维能量多普勒超声是近年发展起来的一种高端超声检测技术,可以重建血管空间结构,产生和血管造影剂类似的效果;可以不服用造影剂,提高了患者的安全系数,有效地避免了对患者的一系列影响[20]。与二维超声相比,三维能量模式可以绘出患者胎盘内血管的立体分布情况,能够对其周围组织血流灌注情况进行评估的同时,准确评估胎盘植入的范围[21]。同时它的多方位、多平面显示模式,能够观察到多视角的血管立体结构,从侧面可以看到胎儿面血管丰富以及胎盘内母体面,母体面一般较胎儿面较为丰富,两个平面并不是平行走行的[22],而是交织紊乱走行,同时在基底面可观察胎盘基底面丰富的血管走行,且能够穿透子宫浆膜层。三维能量一般不受血流速度以及入射角度的影响,能显示低流量和低速度的血流[23],还有一点就是三维能量多普勒超声能够对感测区的血流信号进行定向的研究分析,数据客观,具有可信性[24]。从本研究结果可以看出,二维超声和三维能量多普勒检测穿透性胎盘的灵敏度、特异度及准确度差异显著,可见三维能量多普勒可有效增加诊断准确率,降低因影像技术而导致漏诊的风险,同时也可以看出三维能量多普勒超声在诊断穿透性胎盘植入更优于二维超声,是检测穿透性胎盘的首选诊断方法。 综上所述,三维能量多普勒诊断穿透性胎盘更优于二维超声,而且三维能量多普勒能够对胎盘血管指数进行分析,并且对其周围组织的血流灌注情况进行评估,具有较高的灵敏度,三维多位面对膀胱附近区域的观察及检测,能够有效排除假象的影响,使医师清晰地观察到膀胱壁的真实状况。除此之外,三维重建图像上还可以清晰显示胎盘内血管增生的位置及范围、血管构筑形态,对胎盘植入的诊断提供大量有效的影像学信息,为超声前评估提供强有力的依据。因此,三维能量多普勒在早期诊断胎盘植入上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 【参考文献】 [1] 李艺,王文,王娟.胎盘植入的彩色多普勒超声声像图特征[J].宁夏医学杂志,2010,32(11):1031-1032. [2] Mazouni C,Gorincour G,Juhan V,et al.Placenta accreta:a review of current advances in prenatal diagnosis[J].Placenta,2012,28(1):599-603. [3] 苏继莲,鲁红,罗佳敏.二维、彩色和三维能量多普勒超声诊断穿透性胎盘的价值[J].中国超声医学杂志,2013, 29(11):1016-1017. [4] 尹海辉,赵雅萍,何慧疗.三维能量多普勒定量超声对产前胎盘植入的诊断价值[J].医学研究杂志,2015,44(1):78-79. [5] 章莉,孟荣琼,黄林.妊娠晚期胎盘植入117例临床分析[J].现代妇产科进展,2012,21(9):715-717. [6] askalakis G,Anastasakis E,Papantoniou N,et al.Emergency obstetric hysterectomy[J].Acta Obstet Gynecol Scand,2013,86(1):223-227. [7] 应豪,阮晟呜,王德芬.胎盘植入的诊治进展[J].实用妇产科杂志,2014,23(6):335-336. [8] 周易.三维彩色多普勒超声在诊断胎盘植入中的研究进展[J].医学综述,2014,20(10):1843-1844. [9] Mok M,Heidemann B,Dundas K,et al.Interventional radiology in women with suspected placenta accreta undergoing caesarean section[J].Int J Obstet Anesth,2012,17(3):255-261. [10] 李晔.超声与磁共振成像在胎盘植入诊断中的比较分析[J].中国医学装备,2015,12(3):81-84. [11] 张晓峰,苗杰,范晓芬,等.利凡诺羊膜腔注射后行子宫动脉栓塞术对前置胎盘中期妊娠引产的临床价值探讨[J].中国医学装备,2015,12(2):93-95. [12] 颜雪梅.胎儿心律失常的临床分析[J].江苏实用心电学杂志,2014,23(6):425-428. [13] 黄峻,鞠文东,熊小英,等.子痫前期孕妇血压昼夜节律异常与围生儿结局的关系分析[J].江苏实用心电学杂志,2013,22(2):576-579. [14] 彭软,谢红宁,杨建波.胎盘植入的产前超声诊断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中国临床医学影像杂志,2012,21(2):68-69. [15] Omstock CH,Love JJ,Bronsteen RA,et al.Sonographic detection of placenta accreta in the second and third trimesters of pregnancy[J].Am J Obstet Gynecol,2014, 190(4):1135-1140. [16] 杨洁,徐莉,陈敦金,等.彩超和磁共振成像诊断胎盘植入价值的评价[J].现代妇产科进展,2011,17(7):530-531. [17] 张文兰,赵可辉,李建等.组织多普勒超声心脏图像的动态三维重建方法[J].中国医学装备,2014,11(4):60-62. [18] Woodring TC,Klauser CK,Bofill JA,et al.Prediction of placenta accreta by ultrasonography and color doppler imaging[J].J Matern-Fetal Neonatal Med,2011,24(1):118-121. [19] 夏朝容.胎盘植入的超声诊断[J].中外医疗,2012,31(25):181-182. [20] 游一平,唐雅兵,蒋玉蓉.凶险型前置胎盘合并切口植入18例临床分析[J].医学临床研究,2012,25(2):1661-1662. [21] 吴苏仙,董玉华,袁水琴.中央性前置胎盘伴穿透性胎盘植入1例的抢救及护理[J].护理与康复,2013,21(1):2423-2424. [22] O′Brien JM,Barton JR,Donaldson ES,et al.The management of placenta percreta:conservative and operative strategies[J].Am J Obstet Gynecol,2014,34(6):6451-6452. [23] 马奔,曾北蓝,陈春林.胎盘植入并产后出血介入治疗八例临床分析[J].妇产与遗传(电子版),2012,12(2):3241-3242. [24] 李雅岑,叶彩眉,梁琤.59例凶险性前置胎盘患者并发症的观察及护理[J].中华护理杂志,2011,11(5):4188-41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