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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现状及对策研究(2)

时间:2013-10-28 16:51 点击:
首先是重申报、轻保护。当地政府部门在申报嵊州吹打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时,高度重视,积极主动,广泛征求各方面意见,调动全社会力量,确保了项目申报的成功,这本无可厚非,值得称道和赞扬。然而在项目申报成功

  首先是重申报、轻保护。当地政府部门在申报嵊州吹打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时,高度重视,积极主动,广泛征求各方面意见,调动全社会力量,确保了项目申报的成功,这本无可厚非,值得称道和赞扬。然而在项目申报成功后,由于种种原因,见不到申报材料中所允诺后续保护措施的具体实施和落实,政府保护、推广和研究力度不强。嵊州吹打资源丰富,但流失情况也相当严重。当地文化部门曾有过几次较大规模的采集,由于没有健全的保护机制和管理体系,已收集资料流失,音响文本损毁的现象时有发生,民间艺人私藏乐谱,也因年代久远,没有得到及时的保护而遗失或破损。2007年7月,笔者在参与上海音乐学院萧梅教授主持、文化部牵头组织的“中国戏曲、民间舞蹈、民间音乐现状调查”——“浙东锣鼓”项目研究时,白坭坎村农民吹打乐队尹在铨老人提供给课题组3本保存完好的乐谱(均由魏淇园先生传谱,弟子魏道明、尹在铨手抄并收藏,使用工尺谱记写),其中一本乐谱有封面并题名为《十番》,其余两本均无封面和目录。时隔3年后的2010年国庆期间,当笔者重返白坭坎村时,尹在铨老人再也无法提供这些乐谱文本,均已遗失,实在
  可惜。
  其次是传承后继无人。嵊州吹打是具有悠久历史和丰富文化内涵的器乐乐种,其深深根植于民族民间这块艺术的沃土,理应需要保持一定量的种群环境才能正常生存。但长期以来,嵊州吹打的传承出现明显青黄不接的现象,究其原因:一方面,学习演奏吹打乐是一种自发的娱乐所需,不带任何功利色彩。而这对一个完全依靠劳动为生计的农村青壮年来说,在没有任何报酬的激励下,去参加这些活动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故吹打乐队长期得不到年轻的新生力量的补充;另一方面,随着部分老艺人的相继去世,健在老艺人又大多年事已高,体力、精力不支,无法通过口传心授的方式教授嵊州吹打乐,导致传承出现严重的断层现象。
  再次是缺乏组织管理。调查显示,嵊州吹打乐班平时基本不进行集中训练,即使演出前也很少组织排练。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其一是无固定活动场地。采访中钱增法感慨地说:“我曾多次尝试将长乐镇的吹打班集中起来,相互交流学习,取长补短、共同提高,只苦于没有足够大的固定场所。”其二是能充分利用的业余时间少。吹打乐班的成员,绝大部分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使得他们很少有更多的业余时间来组织训练。其三是人员分散,导致组织困难。虽然长乐农民吹打自80年代以来摸索出了一条以提供文化服务为内容,以市场为导向,秉承自愿组合、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的市场化道路,演出活动相对频繁,但这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组织管理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松散性局面。而东乡白坭坎村农民吹打乐队,自2008年主要负责人(乐队队长)尹功祥和老艺人尹在明相继去世后,目前乐班成员仅有尹在铨等个别老艺人还健在,吹打乐队基本上是名存实亡,无法重新组织。
  最后,资金严重匮乏。长期的资金供给不足,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碰到的普遍问题,民族音乐的保护更是需要大量的经费投入,像乐班的正常活动维护和支出,普通乐器的采购、维修,特色乐器的制作及演出服的添置等都需要资金的支持,经济是基础,一旦资金链切断,将导致各方面的组织活动停滞。
  对策研究
  通过以上对长乐农民吹打音乐事项个案的各方面梳理分析和对嵊州吹打两大派系之间的比较研究以及当下生存态势的研判,不难发现嵊州吹打作为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其发掘保护和传承发展已是当务之急,应尽快采取相应的保护对策和传承措施。
  完善保护机制
  地方政府及相关文化部门应将嵊州吹打的保护和传承工作列入到正常的议事日程,逐步完善保护制度。主要应从以下三点着手:第一,提供资金保障,设立专项保护资金,做到经费专款专用,从根本上保证嵊州吹打普查工作、乐队日常排练、乐器的购置以及部分传承人生活补助等基础工作的全面开展;第二,成立保护工作领导小组,对该乐种的原始资料进一步加以挖掘、收集和整理,为仍健在的老艺人录制影像资料,建立系统的嵊州吹打资料库,全面负责嵊州吹打的保护工作;第三,制定保护政策,为嵊州吹打的保护工作提供规范化、程序化操作,从而使嵊州吹打保护逐步进入规范轨道。
  加快人才队伍建设
  “政府主导”固然重要和有力,但没有乐人的自觉传承与广大民众的积极参与,保护传承也仅仅是纸上谈兵,试想,“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民间乐种又怎能离开普通群众的积极响应和精心呵护。因此,应加快人才队伍的建设,特别是培养年轻一代的观众群体,并将嵊州吹打充分渗透到这个群体中,因为这群后生力量朝气蓬勃,是潜在的传承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考虑从青少年抓起,创办传承学校和培训基地,把普及内容作为学校音乐课的乡土教材加以推广,使嵊州吹打后继有人。
  提高全民参与意识
  嵊州吹打的保护工作牵扯到方方面面,仅靠个别研究机构和小部分人显然势单力薄,所以应该动员全社会力量,广泛吸纳有关学术研究机构、大专院校、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等各方面的力量共同开展保护工作。西乡长乐镇农民吹打自新中国成立后,全民参与意识不断加强,群众普及率明显提高,为长乐农民吹打的保护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时至今日,全镇吹打乐队已发展到30多支、参与人数已达300多名,探寻出了一条良性发展的成功之路,值得学习和借鉴。而东乡白坭坎村农民吹打乐队几近解体,境遇尴尬,民众参与意识缺乏是其主要原因。
  创新中求发展
  创新是嵊州吹打传承发展的内在动力。苦练“内功”,加强队伍建设,同时依靠吹打乐队的自身力量,发挥传承人和主要骨干队员的积极作用,在自我管理、自我完善、自我发展的同时,着力开展从活动主体到活动形式、活动内容、运行机制等一系列的创新改革,把嵊州吹打推向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形成产业文化链。使这一具有传统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更贴近时代、贴近生活、与时俱进,永葆青春活力。
  (注:本文为浙江省教育厅2011年度科研计划项目成果,项目编号:Y201121653)
  注释:
  ①“嬉家生”长乐人称乐器为“家生”,“嬉”为把玩,“嬉家生”即操持乐器、奏乐之意。
  ②早在农民吹打乐的前身——坐唱班时期,乐班内有个叫钱宝金的艺人,他自己是个铜匠,为了使乐器箭号区别于绍剧大戏《跳无常》中所用的目莲号,他尝试将吹气演奏的箭号改为吸气演奏,经改进后,发现吸气箭号比吹气的箭号声音更加高亢激越、传得更远。改良的成功,使吸气箭号和演奏方法成为已知的绝无仅有的一种乐器和演奏方法。
  ③浙江绍兴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嵊州吹打)传承人,1936年1月出生,嵊州市长乐镇一村人。2007年,徐益祥获得了由绍兴市文化局颁发的“民间艺术——嵊州吹打传承人”称号。12岁时,师从民间艺人钱维高先生,他博采民间艺术之众长,在唢呐吹奏上表现出一定的天赋。由他创作的吹打乐《欢天喜地》《闹春》《九州方圆》《齐心协力奔小康》等曲目已成为长乐农民吹打乐队的保留节目。
  ④浙江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嵊州吹打)传承人,1958年4月出生,嵊州市长乐镇二三村人。长期从事农民吹打乐活动,能熟练演奏唢呐、箭号和司鼓,是长乐农民吹打乐的领军和代表人物。钱增法自1975年开始学习吹打乐,起初主攻吹奏唢呐、箭号,1993年起改习司鼓,目前担任长乐农民乐队司鼓、指挥和长乐农民乐队负责人。钱增法演奏技艺娴熟,具有一人同时吹奏2支箭号的绝技。
  参考文献:
  [1]周松炎.创新是嵊州吹打发展的源头活水[J].中国群众文化论丛,2009(3).
  [2]李清资.海南少数民族音乐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论略[J].人民音乐,2010(566).
  [3]殷颙.嵊州吹打现状调查与研究[J].黄钟,2011(2).
  [4]齐易,刘东兴.从冀中“音乐会”看目前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的一些问题[J].人民音乐,2009.
  作者系浙江外国语学院艺术学院副教授
  (责任编辑:高薪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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